第1章
“南荒统帅,戍边五载,屡建奇功!”
“大夏国主,龙颜大悦,特封统帅秦牧天一字并肩王!”
“封号,天王!”
秦牧天身边的凌雪,一脸崇拜,脑海中,回想起的,还是三日前,这个男人一战封王的场面!
泱泱大夏,不过四大封王。
镇守四大战境,保大夏百年昌隆。
秦牧天,是大夏唯一一位,一字并肩王!
“天王,我等去何处?”凌雪低下头,表示对男人的尊重。
“五年前,我秦家支离破碎,我出逃仓皇,义父生死不知,却寻不到义母下落,她身在何处?”秦牧天眯起双眼。
“她!”凌雪垂首。
“如何?”
“身在秦城大酒店。”
“走,随我去。”秦牧天深吸一口气。
当年若不是妻子孟蕊帮他,他早就身首异处。这五年他从军,屡建战功,非但身居高位,一手秦家独门医术,更是在军中,声名远播。
这便是他一人立压群王的资本!
不仅功勋等身,且医术超凡!
此次回返,只为查清秦家当年支离破碎之缘由,想到这里,秦牧天目光骤冷,以他现在的身份,别说区区秦城,放眼整个大夏,已然无人能够撼动,当年的事,的确应该解决了!
秦城大酒店外。
秦牧天驻足。
“天王,老夫人在这里。”凌雪皱眉。
“走!”
秦牧天身形笔挺,凌厉如枪!
踏步向前。
每一步都似精心丈量过一般。
他步步向前!
气势却越发凌厉强势。
凌雪早就安排好一切,秦牧天踏步入内,门口立马便被数位精壮拱卫起来,严防任何人接近天王。
他们。
都是追随天王数年的死忠。
在军中地位颇高。
站在门前,如同铁塔般,巍峨雄浑。
一道道强悍气息,从体内勃发,让路过行人,纷纷色变。
“淑芳!”
“你要你喝了这一杯,你想怎么样都可以!”酒店包间内,那满是油腻的声音,带着笑意传开。
门外的秦牧天凝眉。
淑芳?
这是义母?
秦牧天踏步而入,眸光渐冷。
光线昏暗的房间内,一个人坐在宽大的沙发上,在他们面前,一名四十岁左右的女人,半跪在地上,手中捧着酒杯,满脸堆笑。
见到女人的第一人,秦牧天便愣住。
这!
“义母,这是谁做的?”秦牧天声音颤抖。
魏淑芳听到这声音,不由身躯一颤,眸光中满是错愕。
“你!”
“你是牧天?你这个不孝的狗东西,回来干什么?”魏淑芳愣了半天,这才回过神来,作势就要冲上前。
秦牧天踏前两步,跪倒在地。
“砰!”
“义母,当年是我不好,我没有能力守护秦家,但现在,我已然有了这份力量,我保证让秦家,恢复往日荣光!”秦牧天内心一阵阵绞痛,往日秦家主母。
荣耀等身,权柄滔天。
五年后,居然被逼陪酒,若只是这样,也就算了,此刻,义母魏淑芳的脖子上,居然还套着锁链!
这!
秦牧天心中震怒。
“你!”
“你滚啊,当年你都已经逃走了,现在还回来干什么?”魏淑芳泪水滑落,说话间轻轻摇头。
“这,这是谁做的?”秦牧天目光冰冷,环顾四周。
“哈,只是秦家一个废物罢了,还敢在这叫嚣?”
“小畜生,赶紧滚!不要打扰我们的雅兴,若是再不走,我就叫保安了!”包间内,一名身穿白色西服的青年男子,站起身来,眼中满是玩味。
“保安?谁人敢对天王不敬,我凌雪第一个不答应!”
“我南荒百万将士,不答应!”凌雪踏步上前,眼眸中更多几分凌厉。
“啊?”
“哈哈哈!”
“真有意思,什么狗屁天王,什么狗屁南荒,你当现在是什么年代?”在场的几人相视一笑,那眸光中更透出几分畅快。
“秦牧天?你还有脸回来?”秦牧天正要发作,门外清冷声音传开。
一道曼妙身影,踏步而来,只是那声音中的淡漠,让秦牧天心头一颤。
“不过,你回来得正好,我妈,不久之后,会下嫁梁家,到时候我秦家,便会恢复往日荣光。”
循声望去。
秦牧天却皱眉。
她!
是秦雪?
当年秦家遭难,唯独她秦雪独善其身!
“你说什么?义母要大婚?”秦牧天皱眉,眸光中更多几分清冷。
第2章
“义母,这!”秦牧天的心在滴血。
“你走!”魏淑芳咬牙,眸光中满是无奈。
她别过头去,轻叹一声。
但凡有其他办法,她怎能作出这等选择?
“等我大婚之后,一切都会过去。”魏淑芳低下头,泪水在眼眶打转。
“不!”
秦牧天双拳紧握。
“秦牧天,你装什么好人?”
“秦家遭难,你不见踪影,秦家落寞,不见你回来,现在眼看着我秦家要再次崛起,你回来了?”秦雪一脸嘲弄。
这秦牧天。
只是秦家养子,他这个时候回来,怕是冲着秦家家产来的,这怎么能忍?
“秦雪,你!”秦牧天凝眉,这秦雪,是他妹妹,两人从小一起长大,她怎能如此?
她怎么能亲手将义母推入火坑?
“秦雪,是现在秦城大酒店的总经理,秦家已经有不少产业,回到了手中。”一边的凌雪咬牙,眸光清冷,这是秦家的家事,她即便是仰慕天王,有些话也不太好说。
“这件事,我不许!”
秦牧天心头一颤。
果然。
这个女人,有问题!
“秦牧天,我告诉你,秦家现在的一切,都属于我!”
“你只是秦家养子,回来又如何?当年你的所作所为,猪狗不如,怎么还有脸回来?”秦雪扬起下巴,俏脸一片冰冷,那眸光中更透出几分玩味。
“你不许?你也不看看你算个什么东西?”
此话出口,满场都是戏谑的目光。
“义母,你跟我走,我一定查清当年的事情,还秦家一个公道!”秦牧天不搭理秦雪,反而转头看向眼泪连连的魏淑芳。
眸光中更多几分沉痛。
“不!”
“我不能走!”魏淑芳摇头,眸光中满是决然。
秦家兴盛百年,不能毁在她手中,即便是秦家不复往日,也决不能在这秦城被除名。
她受些委屈,算得了什么?
“那,是不是有人胁迫你?”秦牧天目光冰冷。
“我......”
魏淑芳抿了抿嘴唇,却不愿多说。
“哼!”
秦牧天轻哼,阔步上前,双手握住义母脖子上的锁链。
“铿!”
“咔嚓!”
随着一声轻响,那拇指粗细的精钢锁链,在秦牧天手中,彻底断裂。
“啪!”
随着一声轻响,锁链被狠狠砸在地上。
秦牧天却气势十足。
“当年的事情,我会调查清楚!”
“秦家的公道,若是没人给,那就我来给!”秦牧天目光环顾四周。
“既然义母不愿走,那就留在这里,我会派人,保护你周全。”秦牧天说话间,看向身边的凌雪,凌雪轻轻点头,拨出一个号码,随即走向门外。
“天王,他们今日启程,很快便到!”凌雪目光闪动。
“若我义母出事,不管是谁,我定要将他挫骨扬灰!”秦牧天丢下一句话,心如刀绞。
他又如何看不出,义母是担心他的安全,才不断催促他离开。
“是,我南荒勇士,定不负天王看中!”凌雪微微低头,眸光中全然是恭敬之色。
“区区赘婿,秦家废物,敢在这口出狂言?”人群中一青年满脸嗤笑,眸光中更透出一抹玩味。
“你说什么?”
“找死不成?”说话间,一身戎装的凌雪,抽出腰间配刀!
刀锋所指,凌厉无双!
“怎么?”
“我说错了?”
“孟家孟蕊,怕是生死不知,你若真有能耐,何必在这里口出狂言?”那青年一脸嗤笑。
“什么?”
秦牧天惊怒交加。
当年他从京都外出历练,险些饿死,若不是遇见了孟蕊,怕早已是个死人,后来,他被这秦城秦家所收养,成年后,在义父安排之下,入赘孟家,只是好景不长,堪堪三年过去,往日辉煌的秦家,便支离破碎。
那日秦牧天本打算回到秦家,但孟蕊极力阻止,并且不顾孟家其他人反对,执意送走秦牧天,这才有了今日的南荒统帅。
这才有了今日的一字并肩王。
孟蕊有难,她怎能不管?
秦牧天双眼微红。
眸光中杀气腾腾。
大踏步的向前,目光骤冷。
“说,她在什么地方?”
“这!”
“你想干什么?”那人大惊失色,眸光中更多一抹忌惮,这家伙,怎么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一般?
“不说,便死!”说话间秦牧天探出右手。
死死的卡住对方喉咙。
眸光中,更多几分戾气。
“在!”
“在南山别院!”那人惊慌失措,冷汗直冒。
秦牧天松开手,眸光扫视全场。
“今日,我秦牧天把话放在这,你们如何对我,都无妨,若我义母出现意外,尔等!”
“全部陪葬!”
这话声音不大,却掷地有声。
丢下一句话,秦牧天在全场惊骇的目光之下,大踏步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