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 无情羞辱
清脆的响声响彻在谢家地餐厅!
叶晨左边的脸瞬间肿了起来,上面留下五道清晰的指印,他痛呼一声,整个人惯性的倒退几步,撞在了茶几上。
“废物!”谢婷一副尖酸刻薄的嘴脸,瞪着叶晨怒骂,“世上怎么会有你这吃软饭的东西,简直不知道羞耻两字怎么写,我要是你,直接一脑袋撞墙去死算了!”
谢婷指着叶晨的鼻子,唾沫星子溅了他一脸。
叶晨内心极度的压抑。
三年来,身为谢家的上门女婿,他受尽屈辱!特别是这个谢婷婷,更是看他不顺眼,每一天对他不是打,就是骂。
如果将叶晨衣服脱掉,就会看到他身上遍布淤青,而这三年之间,身上的淤青几乎从未好过。
造成这一切的原因,都是拜他小姨子谢婷所赐。
叶晨满脸苦涩,道:“谢婷,不是你说今天的菜多放点盐的吗?”
“你还敢顶嘴?”
谢婷顺手将手中的筷子砸在了叶晨的脸上。
“我让你放,你就放?那我让你去死,你怎么不去死啊?”
叶晨不再说话,他知道,小姨子这又是在故意找茬。
餐厅的椅子上,叶晨的丈母娘、岳父和他的妻子谢香,全部冷眼看着这一幕,甚至脸上露出不屑和鄙夷的神色。
叶晨看了一眼自己这个名义上的妻子,三年来,他们名义上是夫妻,可私底下却无夫妻之实。
别说夫妻之间的搂搂抱抱,他连手都没牵过,甚至晚上睡觉,都是睡在客厅的沙发上。
更让叶晨难以接受的是,谢香这段时间跟一个男子经常出入宾馆。
孤男寡女跑去开房,傻子都知道这其中有什么猫腻。
原本叶晨以为,只要自己好好的将谢香伺候好,迟早有一天会打动对方,可现在看来,自己在妻子的眼中,还真是一无是处的废物啊!
想到这些,叶晨感觉到很累。
“谢香,看来你是真的想跟我离婚了。”叶晨目光落在谢香的身上,“如果你真的想,那么,我们就离婚吧。”
“呵呵!”
一旁的谢婷冷笑一声。
“看来你终于开窍了,不过我告诉你,这婚是你自己主动离的,到时候你可得跟爷爷说清楚,别让爷爷骂我姐!”
叶晨没再说什么,满脸疲倦之色。
入赘谢家三年,在谢家做牛做马,但这一家子还是想着法子折磨他,目的就是逼自己主动离婚。
别看谢香从始至终到现在一句话没有说,但谢婷所有的行为,有一大半都是这个女人在背后指使。
而叶晨实际上早就想结束这一段有名无实的婚姻了。
只不过他是个懂得感恩的人,三年前,身无分文的叶晨母亲病危垂死,得到谢家老爷子的帮助,给了叶晨五十万医疗费。
虽然他母亲的生命没有挽救回来,但在叶晨母亲病去之后,谢家老爷子又给了一笔安葬费。
甚至,还将自己的孙女许配给自己。
滴水之恩,自当涌泉相报!
所以这三年来,尽管在谢家活的像一条狗,可叶晨仍旧任劳任怨。
但现在,看到妻子跟别的男人有染,他再也忍不下去了。
“放心吧,爷爷那边我会亲自跟他说,是我主动要求离的婚。”叶晨说道,当做出最后的决定,他反而平静了下来,如释重负。
“好,这是离婚协议书,叶晨,只要你在这上面签字,以后你跟谢家毫无关系,跟我也毫无关系。”
叶晨话音刚落,谢香终于拿出早已拟好的离婚协议书,放在餐桌上。
她指了指离婚协议书,满脸冷漠。
显然是早有预谋。
叶晨拿起签字笔,唰唰唰的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上自己的名字。
没有犹豫,也没有哀求,甚至连补偿都没有要,直接签名。这让谢香一家子都是一愣,感到有些意外。
仿佛刹那间,叶晨变了,再也不是那个唯唯诺诺,谨言慎行胆小怕事的废物了。
不过,谢香没有多想,能跟叶晨离婚,这是她三年以来一直梦寐以求的期望。
签了字之后,叶晨离开谢家。
华灯初上。
叶晨走在大街上,举目无亲。
闪烁的霓虹灯有些晃眼,就像舞台表演上给他的灯光特写,只是显得极为凄凉。
母亲死后,他在这个世上,已经没有一个亲人了。
“看,就是这个废物!”
就在这时,几个年轻人忽然挡在叶晨的面前。
“是你!张浩!”
看到为首的男人,叶晨紧了紧拳头,愤怒的盯着对方。
此人,正是这段时间经常和谢香去开房的那个男人,他叫张浩,不仅如此,更是私底下带人对叶晨进行羞辱打骂。
“哈哈,是我。怎么,被谢家扫地出门,现在没地方去,要睡大街了?”张浩嘲讽的盯着叶晨说道。
叶晨看了看张浩身边的几个狐朋狗友。
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,想了想,他松开紧握的拳头,一句话没说,打算绕开。
“站住,老子在跟你说话,你没听到?”然而,张浩不依不饶,直接让身边的几个狐朋狗友将叶晨发给围了起来。
“小子,涨胆了啊,浩哥的话,你也敢当耳边风?”
“就是,看来今天不给点颜色给你看看,以后哥几个还怎么混?”
“哈哈,只要你这个废物今晚从我们哥几个胯下钻过去,哥几个不仅不打你,还给你一点钱去开个房,不然睡大街得多惨啊。”
张浩的几个狐朋狗友全都不怀好意的盯着叶晨。
叶晨心里有些紧张,但他不想再去做个窝囊废,旋即咬了咬牙,说道:“不可能!”
“让你钻老子的裤裆,那是看得起你这个废物!”张浩脸色一怒,抬手给了叶晨一巴掌。
叶晨脑袋被抽的有些晕,脸色因为愤怒变得有些扭曲,继续咬着牙说道:“张浩,有种你今天就把老子打死,不然总有一天今日之辱,将来十倍还之!”
“就凭你?”张浩噗嗤一声笑了起来,“你这个只知道吃软饭的废物,也想报复我?哈哈......”
他就像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,又道:
“废物,你跟谢香结婚三年连她的手都没牵过吧?想不想知道跟她在床上是什么滋味?”
“你!”叶晨忍无可忍,但还没冲上去就被张浩的狐朋狗友给抓住。
“给我往死里打!”张浩挥了挥手,身边的几人顿时对他一阵拳打脚踢,而张浩还在一边得意的笑着
他躺在地上,拳头如雨点一般落在他的身上。
叶晨手无缚鸡之力,只能抱着头,连躲闪的力气都没有,没过多久,就被打的头破血流。
直到这时,张浩才挥了挥手一脚踩在叶晨的脸上,骂道:“废物一个!”
等众人离去,昏迷中的叶晨凄凉的躺在大街上,鲜血侵染衣服。
然而,谁也不知道,叶晨口袋里的那一块率铜牌正在缓缓地吸收着叶晨流出来的鲜血......
第2章 错了
当绿铜牌吸收了叶晨的血液之后,忽然爆发出一股绿色的光芒,没入他的肌肤。
如果细看,可以看到绿铜牌上面篆刻着几行小字,一般人很难辨认。
若有行家在此,一定能认出,这是金文,一种年代极为久远的文字,在大夏上古时期,多刻于钟鼎之上。
随着绿色的光芒没入叶晨的肌肤,他身上的伤,竟然奇迹般的在快速恢复。
而昏迷中的叶晨,迷迷糊糊中,脑海里涌现出无数信息。
“这些是?”叶晨顿时被这些信息给惊醒,不过这只是他意识上的清醒。
“《太公阴符经》?”在这些信息中心,最显眼的便是《太公阴符经》,上面记载了道家修行要术。
渴望变强的叶晨瞬间被吸引,仔细研读起来。
“天得一以清,地得一以宁,谷得一以盈,人得一以长生......以人体为鼎炉,精气神为药物,在体内凝练结丹方可踏上修行!”
叶晨不知道为什么,当他看到这些修行之法后,脑海中一片清明,宛若融入在血液中的记忆一般。
竟然无师自通!
但他并没有发现,这些信息都是以极为古老的文字,金文所记载,他居然也能看得懂!
除此以外,一幅又一幅的画面呈现在眼前。
画面中似乎是早已消失在历史长河中的大夏上古文明,在这个文明中,有天赋者皆可修行,而他们还有另外一个称呼:炼气士。
叶晨暗暗吃惊,仿佛穿越了一般,亲临到大夏上古时期。
他心神一震,没有想到在那个遥远的古代,居然是这样的一个文明。
终于,伴随着一阵头痛,眼前的画面化为光点渐渐消失,叶晨再次陷入昏迷当中。
“啊!”
当叶晨再次清醒的时候,已经躺在一张古色古香的架子床上。
“我穿越了?”叶晨一脸懵逼,转头看了一眼,架子床是典型古代卧具。
“你醒了?”就在叶晨懵圈的时候,一道温声细语的女孩子声音传入他的耳中。
他微微侧头,看向床边的女孩,只见对方眼神优雅,娴静,双眼回盼流波,像是俏丽的江南女子,但又挂着一丝倔强的波纹,平添一份北国女儿的神韵。
“你是?”叶晨好奇的看着对方问道。
“我叫白亦,你受了伤,昏迷在路边没人管,我和爷爷行医回来,就把你一起带了回来。”女孩说道,声音温和,“现在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吗?要是有的话,我让爷爷来给你看看。”
叶晨摇了摇头,浑身没有半点不舒服,心里同样也有疑惑,“难道,那一切都是真的?”
正当此时,他的脑海中忽然涌现出所有的信息。
首当其冲的便是《太公阴符经》,上面不仅有修行之术,还有医、相、命、卜等术。
同时,在他的丹田之中,更是有着一股乳白色的气体旋绕。
“真的是修行之术!”叶晨猛然坐起,“难道我也可以成为上古炼气士?”
这一刻,他欣喜若狂。且,除了《太公阴符经》,他还得到了医、相、命、卜等传承!
那么自己以后岂不是再也不用窝囊的活着了!
想到这里,叶晨双拳紧攥,脑海里闪过昔日所受到的每一个侮辱的画面。
“小亦,快出来帮忙抓药。”这个时候,门外传来一道声音,应该是白亦的爷爷。
“好,来了。”白亦转头回应了一声,随后看了一眼叶晨,“既然没事,那你就先休息吧,有什么事随时喊我。”
叶晨连忙感谢道:“谢谢白小姐......”
白亦微微一笑,旋即转身出去帮她的爷爷去了。
叶晨随后起身下床,自己现在没什么大碍,总赖在别人的家里也不好,他简单的收拾了一下,打算离去。
门外,是一个院子,院子中晒满了各种草药。
“这里应该是一个中医馆。”叶晨猜测着,随后来到前厅。
大厅排着一条长长的队伍,在队伍的前头,一个老人正在给排队的病人诊断。
白亦则在药柜那边,忙着抓药。
叶晨看到这一幕,不禁好奇起来,站在原地默默观看。
同时也想验证一下自己得到的传承是否管用。
观察了一阵子,叶晨发现,通过望诊,还真的可以给排队的病人确诊,且,他的诊断跟白亦爷爷的诊断如出一辙。
至此,叶晨终于放心了。
“白老!白老!”就在这时,一道急促的声音从医馆的大门外传了进来,随后,七八名华衣男女,推着轮椅冲到白亦的爷爷面前。
为首的一个女人,神情焦急。
“白老,求求您,先给我爷爷看一看吧。”
随着她的话音落下,众人的视线落在轮椅上的病人身上。
这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,他脸色惨白,应该是得了什么重病。
尤其是老者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,咬紧牙关,连呼吸都非常的微弱,整张脸又瘦又黑,成了酱紫色。
白老见状,立刻起身走到老者的身边,凝神皱眉给病人查看了一下,然后手指搭在对方的手腕上,开始诊脉。
病人的亲属在旁边看着,满脸紧张,甚至连呼吸都放缓,害怕打扰到白老的诊治。
三分钟后,白老号脉完毕,不动声色,将手指拿开。
“白老,我爷爷究竟怎么回事?”为首的女人目光灼灼,紧张的问道。
“有些麻烦啊!”白老紧蹙眉头,摇头感叹了一下。
女人的心往下一沉,“白老,我爷爷他......”
闻言,白老微微一笑,“不是那个意思,你爷爷的病我当然能治,不过就是有些麻烦。这样,你们把他推到后院,那里清净一些。”
女人和病人的亲属连忙将老者推到后院。
叶晨好奇,也跟着走了过去。
来到后院,不多时,白老带着银针走了过来,“他的病乃是肝郁化火,痰热忧心所致,我现在要给他施针。”
“白老,您快施针吧。”女人焦急的回应道。
闻言,白老随后挑选一根银针,对准病人的百会穴,轻轻扎下,针微微摆动,随后一股黑色的武器顺针而下。
然后是第二针,天满穴、颠上穴......
不出半分钟,病人脸上的神色终于不再痛苦,很快竟然有了轻微的鼾声。
病人的亲属们能清晰的看到,病人原本酱紫色的脸也逐渐恢复到正常,呼吸开始平稳。
为首的女人感慨一声:“白老不愧是我们皖城的杏林圣手啊!”
叶晨看着白老施针的位置,眉宇间逐渐紧皱了起来,近乎呢喃了起来,“不对,错了。”